原因可以有很多,但是成功从来最垂青那些没有借口的人。当年内忧外患之下的国情背景下有中国足球明星李惠堂,用他的行动和成绩证明了这一点。1905年出生的李惠堂,家境非常贫寒,小时候连足球都买不起,只好有水果柚子当球来练。1936年为参加柏林奥运会足球赛,李惠堂和足球队只能自筹资金,提前两个多月出发,靠沿途比赛的门票收入作为参加奥运会的费用。当时,他们球队收入主要来自比赛获取门票收入,根本没有什么巨资养着他们,而一场球的门票只卖几毛钱,球员踢一场球只发两毛钱车费。而一家子一天的生活费也得一块大洋,所以足球队员踢球不能挣饭吃,就连李惠堂到了上海之后,也得先到静安寺路的华安保险公司兼职养家。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李惠堂,1926年,李惠堂率乐华足球队参加上海举行的“史考托杯”足球赛,以4∶1的悬殊比分大胜蝉联此杯9届冠军的英国猎克斯队,首开此杯赛事亚洲足球队击败欧美球队的记录。就是这样的李惠堂,于1923、1925、1930、1934年率领球队参加了第六届、第七届、第九届和第十届远东运动会足球赛(实际上当时一共只有三四个国家参赛),4次都为中国队夺得冠军。就是这样的李惠堂,1954年当选为亚洲足球联合会秘书长,1965年当选为国际足联副主席,成为在国际足联获得最高职务的中国人。
而今天,我们国家经济成为全球第二,我国的个个俱乐部都很有钱,甚至可以巨资外聘国外球星。今天,我们成立了各种机构来管理、支持、指导我们的足球事业,有体育总局,有足协,甚至国务院也专门成立了足球工作调研办小组。今天,连我们的习近平主席都高度重视足球,
我们足球需要从体制机制上进行改革:去行政化,以商会经济,带动足球的自由竞争,来培养中国全新的足球精神。足球,不应该成为全民集体出资打造的“精英”产业,相反足球的竞争力和生命力一定来自全民对他的热爱。不管李惠堂还是球王贝利,都是不是精英挑选式培养的结果,而都是出身贫寒,小时候家里都无法为他们买足球,他们球技的精湛本质是来自他自己对足球的疯狂热爱。就是贝克汉姆也只是出身于普通的厨师家庭。中国需要一个好的足球人才挑选机制,不能太早利用行政级别的伯乐太早去挑选他们,去精英式培养他们,相反应该让这个国家里一个个乡村体育老师都有当伟大伯乐的机会,共同去培养的一个个未来天才。在这些少年天才成长中,用赛马来让他们脱颖而出。但是如果赛马本身就是一个等级森严的机制,那么官僚就不可避免。因此要让足球去行政化。去行政化不是说国务院不可以关心,不是说要像撤并铁道部一样撤销体育总局,但是至少可以让中国足协这种组织多一些,让更多国家级平行组织来关心足球。毕竟我们伟大的毛泽东主席《论十大关系》就说过:有两个积极性总比只有一个好嘛。有了竞争,足协才能改掉官僚作风,中国就可以多几个国家级联赛,俱乐部也有了自由选择的机会,那些臭味熏天的联赛自然会逐步被抵制而破产。只有这样,各种层级的俱乐部才有更多出彩的机会,中国才能容得下更多的俱乐部,有了更多的俱乐部才能养活更多的未来足球天才。要知道人口约为中国10%的日本,12岁以下注册球员的数量超过30万名,而13亿人口的中国仅有不到1万名12岁以下注册球员。
这种国家级联赛,谁来主办,是不是动不动要国务院来批准。我看不需要,最多工商部门或民政部门备案就可以了,也不一定要国家级单位才可以办,一小县城的小单位只要有好的运营模式,让他们来发起又何妨。糟糕的事情终究会死去的,有生命力的种子终将长成参天大树——和国家批不批没关系。
“十八大”以来,我们越发重视社会建设,越发重视第三方组织。足球,毫无疑问是我国一项重要的社会建设事业,商会无疑是我国发展中非常重要的社会组织。何妨更多鼓励商会来更多参与足球事业呢?可以让任何一个商会或商会联盟发起各种级别的赛事,允许商会经费直接用于组建和养护俱乐部,允许商会组织企业家为各种足球明星及明星球队颁奖。
以商会经济,再造中国足球李惠堂,关乎足球,关乎中国商会,关乎中国企业品牌发展。